听一首没有歌词的音乐
文/林封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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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曹方的《贝壳》，感到她在倾诉着有关于愁苦别离的故事。一种无法用词汇准确描述的声音，围绕在我的耳畔，挥散不去。
也像是在布满芦苇的河道里，穿梭着一个晚归的小孩，鞋上沾满了泥沙，踏在倒戈的草木上，步履缓慢而又轻挑，哼一首歌到天亮。
闭上眼睛，我看见我走到了一个梦中来过的地方，在街道、集市里游荡。路边的水果摊中飘散着阵阵果香，路旁是未名的细碎花草。我看到了一个惆怅的，握着酒杯的姑娘。
酒还剩下一半，却想起了些过往，怎么也喝不下了。酒杯反转，随着愁怨流淌到地上，渗进泥土，带到远方。
没有歌词的音乐，随便怎么去理解，应该都是正确的吧。
有点莫名其妙的联想到——我还没有看过海，没听到过海水拍打沙滩的声音。拾得过的贝类，也只是河床干枯时深深烙印在泥沙里的残骸，有些许遗憾。
距家不远处有着一条湖泊，但因为要拓宽公路，排入了大量的工业废水，已经是面目全非了。而远远望去仍是湛蓝，是天空在说谎。
正望着，一股风围绕，带着散落在地面上的尘土与树叶浮生沉降，沙尘吹入了眼眶，用一本光怪陆离的杂志遮住脸庞。
耳机里流淌出的洪流，那么轻柔，在深夜如海的黑暗里，又显得那么寂寥，在耳朵里流过的瞬间，它们看起来，就像是我的来生。
2014.4.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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